“来来来,且叫老子香一个。”
“我多吃你两碗茶,你倒叫我摸一下来。”
这些赖汉整日混迹在北城中,个个都是无所事事的主儿。如今遇着了这得趣的事儿,自是不肯轻易离去。便个个死皮赖脸的围聚在剪昔茶摊面前,倒将那茶摊上的客人吓走了不少。
起初,剪昔恐得罪这些赖汉,再招得他们暗中下绊子。便一直拦着穆鸿,不叫他轻易出手。“左右不过是些懒汉子,你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强龙不压地头蛇,且忍忍罢。”
穆鸿怒气冲冲的收了拳头,不服气道:“你说的倒轻巧,我实在是听不惯他们口中的腌臜话,着实气人!”
剪昔也是心有无奈道:“终了还是出在我身上,就算装的再像,到底还是女儿身子。许是不经意间露出的女儿姿态,叫他们瞧了去了。咱们只要死不承认,我再多注意一些,他们又能怎样。”
穆鸿闻言上下打量了剪昔一通,也是无可奈何。若是剪昔自己一人在此,还瞧着不那般明显。如今与自己站在一处,倒显得越发女气。那些赖汉,估摸着也是从此处瞧了些端倪出来。
剪昔见穆鸿许久未曾搭言,便抬手拐了他一肘子道:“这种人都是人来疯,越搭理他们越来事,咱们只当未瞧见就是。”
穆鸿见剪昔这般坚持,又想到剪昔身份特殊,也恐招了别的事端,只得息了怒火,闷闷的去旁里烧了热水。
可不曾料这般隐忍之下,倒招得这些赖汉越发蹬鼻子上脸。他们见穆鸿一直沉默不语,便以为穆鸿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只外里瞧着壮实,内里却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于是,这些赖汉越发没了顾及。这几日间,竟是渐次动起手来,只把剪昔缠的动不了半分。
那穆鸿见状,一时火气上来,也顾不得其它。握着铁拳便冲上前去,直将众人揍了个鼻青脸肿。那些赖汉放荡了几日,对穆鸿也没有什么防备,如今一见他下了狠招,个个皆是吓得满大街乱嚎乱叫。
剪昔也叫穆鸿唬了一跳,忙不迭上前拉扯,才免得闹出人命来。
也亏得那些赖汉平日里不招待见,这般动静之下,倒也未曾引来城中的守卫。只不过经此一事后,这些赖汉反倒老实了起来,再不敢轻易寻剪昔的麻烦。
这般敲山震虎之下,剪昔与穆鸿的茶摊也渐渐落下脚来。却不曾想,这茶摊一摆便摆了两年。
这两年间,剪昔一边探听谢府诸事,一边寻找着进入谢府的机会。可那谢府却围的如同铁桶一般,就是叫剪昔寻不出一丝破绽。就在剪昔万念俱灰之时,一个机会陡然而来。
欲知是何机会,且听下文细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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