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十九,念大一,时尔会不会嫌弃他年纪小啊?!
带着这种忐忑的情绪,白嘉宴抱着时尔回到了她家,临下车前还跟司机师傅道了谢。
时尔彻底陷入了沉睡,整个人都由着白嘉宴跟抱小孩儿似的托着屁股抱着,白嘉宴胳膊上还挂着她的包儿,抱着她却不费什么劲的样子,到底是年轻。
时尔住的地方是典型的酒店式公寓楼,距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每天都有固定的人打扫,很适合她的工作性质。
还好这边都是指纹锁,白嘉宴握着时尔的手开了门,把包儿随手扔在玄关的地毯上,找到了卧室后把人轻轻放了上去,又跟老保姆似的帮着脱掉了外套和鞋袜。
看时尔又跟上回似的乖乖裹紧被子里,白嘉宴自个儿都觉得可乐,他活了十九年也没伺候过人,怎么跟时尔见这两次,次次都是鞍前马后的,可能是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合该还她?
也成吧,这种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
白嘉宴盯着时尔的脸傻乐,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高兴,想起她就觉得高兴,她给自己打电话更高兴,替她挡酒高兴,连看她撒酒疯的样子都觉得可爱。
柔和的灯光下,时尔的脸比平日里要愈加可人,唇上的口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蹭掉了,透出一种健康的粉,娇嫩嫩的好看。
白嘉宴咽了咽口水,着迷似的慢慢弯下腰,心里不住的对自己说,就一下,他就轻轻地碰一下。
静谧的房间里,白嘉宴甚至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声,甚至连呼吸都因过分激动而急促起来,无一不向他昭示,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有多喜欢她。
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电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段音乐后,一个充满磁性的男音。
“晚上好,我是千里及。”
靠——!
白嘉宴吓得猛地从床上蹦起来,左右瞅了瞅,发现了罪魁祸首是时尔枕边的ad,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发出声音。
“什么鬼东西。”白嘉宴怕那声音吵醒时尔,迅速关掉了声音。
他心里既遗憾又庆幸,遗憾的是到底没能完成这个吻,庆幸的是还好他没有完成这个吻。
趁人不备,窃玉偷香,不是君子所为,要是宋女士知道他今天干的事儿,非得拿马鞭抽他。
叹口气,白嘉宴认命的转身去厨房给时尔弄蜂蜜水。
时尔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宿醉后头疼的厉害,眼睛也睁不开,嗓子微哑,就这么闭着眼摸到了手机放到耳边。
“喂”
“睡着呢?昨天喝多了?”是皮熠安。
时尔翻了个身,半睡半醒的:“嗯”
皮熠安在那头笑了两声:“我可听说了啊,你昨儿没带助理,弄了个小孩儿来,是什么人啊?”
时尔迷迷糊糊的:“没什么人,抱琴庄园陪酒的。”
“挺能喝?”
“能喝。”
“好看吧?”
“好看——嘿!等一下啊!”时尔猛地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过急促,脑袋后边儿就跟坠了块儿砖似的,又疼又重,“小孩儿?对啊,那小孩儿哪去了。”
皮熠安那头懵了:“说什么呢你。”
“我先挂了啊皮皮!”
“十二!”
嘟嘟嘟——
时尔两只手按着太阳xe揉了揉,难受的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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