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就是要来向本殿兴师问罪?”他忽然有些不耐,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到正事上。
“自然不是,”谢婉拨了拨玉佩下方的流苏,淡淡道,“只是想要与殿下做一场jā易。”
谢婉也并非良善之人,楚寒的手段站在他的角度来说再恰当不过,即使换作是谢婉,她十有八九也会如此,因此谢婉并不愤怒,顶多在其他方面上从楚寒身上讨回来。
“jā易?”楚寒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几分凉薄的意味,“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本殿谈jā易?靠你背后的谢家吗?还是群龙无首的谢家军?亦或者生死不明的谢大将军?”
谢婉很耐心的听他讲完,才不带一丝急躁或者懊恼道,“殿下肯见我,不就是肯定了我的资格。”
其实她心底还是有些紧张的,楚寒明明还在香园门口安排了人迎接,说明他是看好或者期待这桩jā易的,但为什么一上楼态度就冷淡了许多。
可不要说是下马威之类的,都是聪明人,不会来这让人看笑话的举动。
摇摇头,谢婉赶跑这些扰乱的苍蝇,继续道,“我们彼此要的是什么,都心知肚明,殿下只管说同意与否。”对方不待见她,谢婉也不想在这里自讨没趣,直接了当的摆出筹码。
楚寒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他常年冷如雪山之冰的冷峻面孔如同融化一般,迎来温暖的春日,即使心智坚韧如同谢婉,神色也不禁晃了一晃,而罪魁祸首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回道,“不胜荣幸。”
有礼的出乎意料。
……
谢婉没有在香园停留太久,事实上在楚寒同意jā易之后,就提出了离开。
而对方的诚意,谢婉在五日后就收到了。
“娘?”谢婉看着神色难掩欣喜,一进门就吩咐人打包行李的谢夫人,难得的有些懵。
“您去了皇宫?”谢婉皱着眉,语气笃定,谢夫人穿的是非大事不穿的诰命服。
“是,”谢夫人面上依旧憔悴疲惫,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她甚至忍不住上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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