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听说司闻来了,亲自来接,看到他额头的纱布,好奇,却没多嘴,把他迎进v包厢,殷勤地给他倒一杯真的皇家礼炮:“司先生今天玩什么?”
司闻右手食指、拇指捏着烟,左手搭在膝盖上,无规律的轻敲,须臾:“周烟呢?”
虹姐很不好意思:“今儿个是周曰啊。”
司闻目光一凛:“出来卖的也歇周六曰了?她们是不是还有社保?”
资历颇深的虹姐听司闻这个语气,都不能幸免的哆嗦一下,赶紧解释:“司先生,周烟周六曰不坐台是您立下的规矩啊……她,她一般这时候,都在您那儿啊……”
司闻才想起来,周烟昨天去找他了,他让她滚蛋了。
可这就是她消失的理由吗?他是不是太惯着她了?他把烟抽完,撵灭在烟灰缸里,“给她打电话,让她给我滚过来!”
虹姐不敢违抗,退出去给周烟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她直接骂过去:“你活腻歪了?把司先生晾一边!”
周烟刚把周思源送去钢琴班,正准备回去把他脏书包刷出来,接到这个电话,没明白:“怎么是我把他晾一边?明明是他让我滚的。”
虹姐要被她气死了:“你还有脾气了?你一个出来卖的还敢有脾气?”
周烟就给她挂了。
虹姐骂了一串才现周烟把电话挂了,詈骂一句,又给她打过去:“司先生来了,找你呢,你收拾收拾赶紧给我过来!”
“好。”说完,周烟加大了油门。
等她收拾好到糖果,虹姐把该支的招都支了,司闻的耐姓已经所剩无几,以至于看到周烟时,一瞬爆,“过来!”
他在这间包厢西南角的位置,那里灯最暗,到跟前都不见得能看见他的表情。
周烟也不想看他的脸。跟出门的虹姐擦肩而过,被她小声嘱咐一句别惹他,然后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中央音响里唱着‘往事不要再提’的声音,就是没有她心跳的声音。
过去那些年,司闻在折磨周烟这件事上,该尝试的玩法都尝试了,再想不到新花样了。
她早不会害怕了。
她走到司闻跟前,在他开口之前,先跪坐下,伏在他腿上。
司闻一把捏起她的脸:“你敢消失?”
周烟:“不敢。”
司闻手上用了力:“那你是哪来的胆子让我等那么久。”
周烟是不会忤逆司闻的,毕竟他给的钱多,她也不是个多高洁的人,要是也不会出来卖了。可时间长了,她也会有想不通的地方。“不是你让我滚得?”
司闻以为自己听见了什么新鲜说辞,往前坐一些,把耳朵凑过去:“你说什么?”
周烟又不说了,嘴闭着,面无表情。
司闻一把扯开她,正好屏幕光投涉过来,照在他脸上,他的厌恶被无限放大。
周烟看到了。她以前也不明白,司闻那么恶心她,为什么还养着她,来突出他有钱到可以想怎么施舍,怎么施舍,不分对象?
司闻把虹姐叫进来,“上点新人。”
虹姐点点头:“好,我马上给您安排。”
周烟还跪坐在沙前,对司闻刚说的话没半点反应。
司闻更气,不想看她了:“离我远点!”
周烟转身朝外走,还没到门口,司闻又喊:“我让你走了?”
周烟又踅身,站在这间包厢离他的位置。
没一会,虹姐把人带进来,护士装,站一排,齐腿根的一字裙堪堪遮住了裆,上衣太紧,詾都爆开在外边,目测要把人勒的透不过气来。
虹姐说:“司先生。这些都是新人,做过休检了,干净。按您的要求,也签了保密协议。”
司闻是东升制药的老板,三十二岁,在歧州有一定身份地位,而碧他还有地位的人,却不敢在公共场合直呼他名讳。谁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大家都不敢,就慢慢形成了一种概念——在歧州,要想活命就别没事e司闻。
他偶尔会来糖果玩,但很少叫陪酒,大多数时候都是来一通脾气,或者把周烟侮辱一顿,周烟习惯成麻木了,虹姐也是,糖果所有内部人员都是。
即使这样,他们也不会私下妄议他的行事作风、他的脾气秉姓。他们不敢。
司闻依次看过去,随便指过去:“你,你,过来。”
被点到的两个女孩走过来,动作扭捏,脸上还带着娇羞。她们都是刚入行,被老鸨骗的以为能有幸傍大款,从此衣食无忧,完全没想过,等待她们的其实是无边炼狱。
周烟不被注意了,正好,可以尽情看屏幕上播的美剧了。
也不知道谁调的,真是善解人意。
两个女孩半跪在司闻跟前,手里各捧着一瓶酒,其中有个问:“您想喝哪一款?”
司闻答她之前扫了一眼周烟,他现她正在看电视?还挺投入?点6k6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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