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蒋恩爱怒视我,忿恨的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个转,却投在人群中的周诺言身上,“没错,是我拿的,不过你来晚了,我已经把它丢进海里。”
“你说什么?”我又惊又怒,“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已经把它丢进海里——”
“啪”地一声脆响,我掴了她一巴掌。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动手,一下子懵在原地。
“何碧玺,你居然敢打我?”她回过神来,震惊与羞愤溢于言表,“我告诉你,我是丢了它,我还把它放在脚底下踩得稀巴烂才丢掉的!如果何长清还活着,我一样不会让他好过。”
我有点发怔,“你认识我爸爸?”
蒋恩爱恶d地笑起来,“要不是那天看到照片,我做梦都想不到你就是何长清的女儿,更不知道原来他七年前就死了,真是老天有眼。”
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得指骨都有些泛青,“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她没反抗,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楚,“我答应周诺言不说的,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不如自己去问他。何碧玺,你这辈子最走运的就是有周诺言护着你,要没有他拦着我,你以为你还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么?”
直到这一刻,我才嗅出事态的严重,这不是普通的争风吃醋,听她语气,好似随时要上升到她死或我亡一般,最糟糕的是,仇恨的根源还不在我身上,而是在我过世多年的父亲那!
周诺言过来拉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推开他。蒋恩爱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尖锐的笑,然后转身走了。
“碧玺,”他担忧地看着我,脸色惨淡,“给我点时间,听我解释。”
我心里被极大的恐惧填满,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趁我精神恍惚,他飞快地把我拖进了他的办公室,继而闭门反锁。那个病人尚未渡过危险期,他还不能离开医院,甚至连我们的jā谈都要长话短说。
“碧玺——”他拉上窗帘,伸手就要碰我的肩膀。
我后退了一步,死死地盯着他,“蒋恩爱是我爸爸的学生?”
他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带了点无力,“或许你不知道,九年前你爸爸被单位调派去西江市的几所高校做学术jā流,其中一所学校就在我们医学院附近,你爸爸盛名在外,当时我们院很多人都想方设法过去听讲,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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