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柳毓一定在他身上做了手脚江弦想起之前的彻骨寒意,如果自己不能出去,张辰睿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活活冻死。
我说我不能帮你,没说你自己不可以呀。青面用一种孺子不可教的眼神瞥向江弦:你忘了你原著者的身份了吗如果心中有足够强烈的欲望,那一定可以从这里挣脱出去。
想回去,想回到迟洛兮身边,不用置疑。
江弦集中精神,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一束光重新自他头顶投下,犹如一只利箭划破黑暗,光斑在他周边闪耀,星星点点。
迟洛兮,等我,我现在就回到你身边。
寂静的卧室中,只有空调发出的嗡嗡轻响和江弦冷到牙关轻颤的声音。
自从柳毓挂断电话后,迟洛兮已经保持着这样抱着江弦的姿势坐了一天,裂了块玻璃的窗外,光线逐渐由明亮转变为昏暗。
李桥为了调查柳毓的行踪早就离开了,现在卧室里又只剩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静静地,仿佛已经被时间凝固成了一座永恒的雕像。
张辰睿的情况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严重,现在他的皮肤和睫毛上已经开始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任凭迟洛兮如何擦拭,哪怕脱光了,彼此肌肤相亲,用自己的体温为他取暖都无济于事。
小睿,你恨我吗如果没有遇见我,你现在应该还平平安安的在学校上课,空闲的时候四处打工,也许还会有一个其他的男朋友或女朋友迟洛兮用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膀,就算触感冷的像在抚摸一块寒冰,但那种顺滑的,虽不能说柔软却十分有弹性的手感依旧好得让他难以自持。
我不能让你死。迟洛兮呢喃着,含住他冰凉的耳垂,轻轻吮吸,就像含着一块细腻的布丁:就算你说过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在我有生之年的所有时间都会等着我去找你,我也不能让你死。
迟洛兮用舌尖轻轻舔去江弦睫毛上的薄霜:如果我的离开可以换你生生世世的安稳,那么对不起,小睿,我恐怕要食言了
对不起迟洛兮重复着,最后在江弦的唇上印下一吻。
迟洛兮
冰凉的气息从两人相接的唇缝间溢出,迟洛兮猛然睁大眼睛,有那么一瞬,他甚至都以为是自己太希望对方醒过来而产生了错觉。
他抬起头,看见江弦纤细的睫毛颤了颤,接着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迟洛兮他轻轻唤着自己的名字,一团浅淡的寒气从他口中呼出,眨眼间便消散在暖烘烘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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