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适才儿臣欲睡觉,听到屋门吱呀一声,起身查看,看到门口放着二弟。于是起身将他抱起,而后母后便来了。”
“看到是何人放的吗?”
星儿摇摇头。
“星儿你仔细想想,你二弟中了毒,确实未看到任何人?”
“回父皇,是。”
景柯点点头,而后问赵越溪:“二皇子为何从你眼皮底下被抱走了?”
赵越溪用帕子擦掉眼角的泪,抽泣出声:“臣妾属实不知,臣妾去沐浴,而后发觉二皇子不见了。”
“你屋里的人呢?”
“回皇上,奴婢们正在屋内伺候着,听到外头有响动,担忧有贼人,便出门去看。回来便发现二皇子不见了…”
“好。”景柯回身看着舒月:“今晚之事,再问下去也无意义。朕会派人去查,但二皇子属实是在大皇子的手中,又被皇后抱着,朕只能不顾情面,暂且将你们关起来。待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再放出来不迟。”
舒月朝景柯笑了笑:“恳请皇上将臣妾和星儿关在一起,他打小没有经过这样的事儿,想来也是受到了惊吓。”
景柯摇摇头:“不可。从现在起,皇后为避嫌,还是不要与星儿接触了。”
“皇上。”舒月出声唤他,却见景柯摆摆手:“不必再说了。时辰不早了,朕去看看二皇子。”
舒月看着景柯的背影,觉得二人真是越离越远。“星儿,莫怕,母亲会护着你。不是你做的事情,轮不到你担着。”手紧紧在星儿肩头拍了拍,而后随下人走了。到了住处才发觉,景柯将她关到了后院一间屋子。这后院与前院,隔了厚厚一面墙,插翅难逃。
景柯在院中站了许久,想去找舒月与她说些什么,想想作罢。回到屋内问侍卫:“看清是何人了吗?”
侍卫摇摇头:“那人脚程好,加之护卫刚巧换班,应是对咱们很熟。”
“将大皇子身边的明线撤掉,你亲自去盯着。”而后和衣躺在床上,耳朵立起来听外头的动静,直到天亮。
昨夜之事自然落进文华帝的耳中,但他决意不管后辈的事,是以用过早饭后便出了门在山间慢走。他多少适应了盲眼,加之路熟,慢慢走倒也无碍。
前头一阵风吹过,他裹紧衣裳停下步子,问道:“前方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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